星云大师母亲
右一星云大师
太虚大师
1947年,
他返回宜兴白塔山大觉寺礼祖,
受命任当家,并任白塔国民小学校长。
一次偶然,他在《王云五大辞典》中,
看到了“星云图”,书中说:
宇宙未形成之前,
有无数云雾状的星体结合,
又古老,又广阔,又无际,
他非常欣赏这种宽广,
浩大无边的境界,
也希望自己能在黑暗中给人以光明,
于是便把法号今觉改为“星云”。
当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
“星云”后来会成为,
世界佛教界响当当的名字!
他很快也表现出一个革新者的热情,
明知当时国家局势和佛教状况已不可为,
却还是冒着生命危险,四处筹款,
创办了《怒涛》月刊,
期望能力挽狂澜于既倒,撰文倡导,
用“人间佛教”来回归佛陀本怀,
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势。
当时正逢内战,路边死伤者随处可见,
他目睹惨状后,立即组织了,
僧侣救护队救伤恤亡,
可那时僧侣对救护知识一窍不通,
1949年,他便带领大家,
到台湾进行专业培训,
率领70多名僧侣坐船抵达了台湾。
刚到台湾,他的境况,
可以用8个字来形容,那就是:
人地生疏、走投无路。
刚到台湾,队伍就散去了一半,
他赶紧和台南训练司令联系,
希望带着 僧侣到军中学习救护知识,
谁知长官认为他能文能武,不可多得,
非要保送他去读陆军军官学校,
并保证他10年后升到将军之职。
而他却说:
我是出家人,只想当好和尚。
于是便离开了军营,
而此时他又能去哪儿呢?
回大陆已是不可能,
便只好寻找寺庙挂单。
当时,大陆过来的人,常被疑为“匪谍”,
所以,很多寺庙都不敢接待大陆僧人。
此时想起同学大同师兄,
在台中宝觉寺任当家,便赶往投靠,
可到达宝觉寺时,才知,
师兄因被冤为匪谍,已逃亡香港。
此时只好再赶往十普寺,看能否挂单?
谁知在那里却遭到几位长老喝斥:
“你有什么资格跑来台湾?”
于是又前往台北善导寺,
他在雨中站了两小时,
但主持法师一直不肯出见,
只叫当家法师出面婉拒,
他也不想为难人家,便轻声说:
“天色已晚,可否让我在大钟下借住一宿?”
就这样数天没有进食的他,
蜷曲在大钟下度过了一个晚上,
心酸感叹: “天下之大,何处容身,
孤僧心情,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。”
之后他饥肠辘辘,
又在台湾奔波了一个月,
最后才找到一处容身之所,
在中坜圆光寺妙果老和尚,
一见到他,就心生欢喜,
在当时大陆人都有间谍嫌疑的年代,
妙果老和尚收留了他,他感激万分。
为感念老和尚慈悲,他 每天打60桶水,
每天尚未破晓,就上街买菜做饭,
每天典座行堂,洒扫庭院。
没有清洁工具,就用手指抠洗厕所臭秽,
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,
为此不但深得 妙果老和尚器重,
也获得了僧众和信徒们的好感。
两年后,他受邀去新竹,
在台湾佛教会所办的佛学院担任教务主任。
1952年,宜兰的居士不断前来新竹,
想请一位法师去宜兰讲经弘法,
可宜兰交通闭塞,法师们去过一次后,
就没人愿去第二次。
可他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
宜兰雷音寺是一间小庙,
早已破败不堪,
待到讲经时,已是晚上7点,
信徒们围坐一旁,凝神恭听,
只见他身形端坐、宝象庄严,
清晰洪亮的说法声,一句句传入耳中,
那画面,极是震撼人心,
讲完《普门品》后,
当时竟有老少108人皈依了三宝。
就这样,一天比一天热烈,
一天比一天人多,
讲到后来,他轰动了整个宜兰。
当时宜兰有一条中山路,每当他路过,
信徒和民众就惊呼:
“快看快看,师父来了。”
众人就纷纷放下手头工作,
跑到门口观望,
而他抬头挺胸、目不斜视,
威严不疾不徐地昂然走来,
他说:佛门里,僧相威仪非常重要,
她们看我走路端正,
也会对佛教心生好感。
正所谓:袈裟一角,都能度众。
那时他没有嫌弃雷音寺,
但也没有打算长久居住,
可谁知回到台北后,
每天仍有不少宜兰信徒找来,
邀请他再回宜兰讲经,
他被信徒们的虔诚所感动,
当即承诺:“我随后就回宜兰。”
刚回到雷音寺,连住处也没有,
他每天在佛桌下过夜,
信众心疼便整理出一间斗室,
放上 一台旧缝纫机和一张旧竹床,
让他至少可以趴在缝纫机上读书写作。
星云大师曾用来写作的破旧缝纫机
26岁的他,就这样,
在宜兰雷音寺驻扎了下来,
并迎来了人生的再次转折点。
他的演讲通俗易懂,
短短几句话便能令人豁然开朗。
一位50多岁的居士,
听了几十次讲经,看了几十年佛书,
一直不能理解佛法奥妙,
但听了他的课立马豁然贯通。
在他的课堂上,
曾有一位女士不停的抱怨,没完没了。
他对她说:你的苦还真多呀!
她说:别人诉苦最多需要三天,
我诉苦需要三年!
他问:那是什么时候的苦?
她说:前几年了。
他回:那不是过去了吗?
为什么还紧抓不放呢?
你拉出的粪便臭不臭?
她说:当然很臭啦!
他说:现在粪便在哪里呢?
她说:拉完就冲掉了。
他问:为什么不把它包起来放在身上?
见到人就拿出来说,我被这东西臭过?
她说:那多恶心。
他说:苦难也是一样啊,
诉苦就如同 把粪便拿出来向人展示,
既臭自己又臭别人!
她立刻说:我懂了!
一位居士问:
我的小孩不听话、不爱学习怎么办?
他问:您影印过文件吗?
居士回答:影印过。
他说:如果影印件上面有错字,
您是改影印件还是改原稿?
他又接着说:
原稿和影印件同时改,才是最好,对吗,
父母是原稿,家庭是影印机,
孩子是影印件。
孩子是父母的未来,
父母更是孩子的未来。
居士豁然开朗:喔,我明白了!
他圆融阐释佛法大义,
他的课堂上常常未提一个‘佛’字,
但总能入木三分地打动人心。
白天讲经,夜晚无人时,
他就伏案写作,
经常写到次日破晓方才休笔。
《觉世》《人生》等报刊上,
开始频频出现他的名字。
他撰写的《释迦牟尼佛传》,
被改编成连续剧《佛祖转》,
他撰写的《玉琳国师》,
被空军广播电台列为小说选播,
还被拍成电影《千金小姐万金和尚》。
他一下又成了“佛教文艺明星”。
为了让更多人学习佛法,
他把微薄的稿费都用来购买书籍,
送给来寺里的青年,
他甚至经常忍受饥饿,
徒步行走一两个钟头,
到各处讲经说法,用省下来的车费,
添置布教所需的用具。
他深谙年轻人追求时尚的心理,
便利用新科技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。
早在五十年代,他就将幻灯投影仪,
用到了弘法的课堂上。
在宜兰,他又相继开办了,
一些长期的佛教事业,
如幼稚园、学校,请青年人来当教师;
佛教出版社,给青年学习各种文化、
学做文章的机会。
当他们参与进来后,自然就会,
觉得这里有他们的天地,
便全身心地发展起这项事业。
他说:
佛教要推广,就需要青年的力量。
他以养兰之心护覆弟子,
以植苗之诚培养徒众,
创造了无数个第一:
成立了台湾第一个佛教文艺社,
成立了台湾第一间佛教念佛堂,
成立了台湾第一个佛教读书会,
成立了台湾第一个佛教幼儿园,
灌制了台湾第一张佛教唱片。
……
28岁时,他到东部讲演为节省运费,
自己抱着大台录影机来回,
结果得了严重的风湿腿疾。
当医生宣布需要锯腿的诊断时,
他并不害怕,也不怨悔。
因为他始终认为:我今日为度化众生,
为弘扬佛教所做的一切,
都是“心甘情愿”的。
行动不便可以读书著作,
一样可以弘扬佛法,
后来因他传教忙碌,忘了病苦,
腿疾竟然不药而愈。
他声名远播,传遍了全台湾,
各地信众纷纷邀请他去当地讲经,
可他哪里忙得过来,
他历经动乱纷扰的年代,
初来民智未开的台湾之时,
又目睹了正信佛教之不昌,
更能感受到教育的重要性,
他的心中,
萌生了培养专业化人才的念头。
信众得知他想办学院后,
无不为他担忧,以他微薄的财力,
光是应付平时的食宿费用,
便已捉襟见肘了。
人们都跟他说:
“师父!你会因此没饭吃!”
然而想到培养僧才的迫切性,
他决心,即使穷苦潦倒,
效法武训的乞讨兴学,也心甘情愿。
1964年,他得到高雄市议员等支持,
在高雄寿山寺创办了寿山佛学院。
第一届,招收了20余名青年学生,
不料这一授课,竟也是“供不应求”,
很快就有了第二届、第三届,
学生日渐增多,寿山寺也已无法容纳。
他既高兴又烦恼,常常感叹:
“能有一座很大很大的道场就好了。”
不久后,他看中了澄清湖一块地,
心愿一透露,信徒们纷纷热心筹款,
签约的那一天,他在楼上,
突然听见楼下的弟子交谈,
一位徒弟说:澄清湖是观光胜地,
我们在这里建庙,真是沾光,
游客一定会顺道前来参观。
他听后却心里咔擦一声:
我希望创建的道场,
能吸引人专程前来礼佛参拜,
而不是沾光顺道。
他居然立刻放弃了这块宝地。
1966年,一对越南华侨夫妇找到他,
说;在高雄买了一处山坡,想建学校,
但因与合伙人意见不和,项目夭折。
于是夫妇俩想把这块地卖出去还债,
但此地偏僻荒凉,始终都无人承接。
夫妇俩辗转找到他,希望他援手买下,
否则还不了债只想去自杀,
他万般不忍,便说:
“我筹了一笔钱,正准备买地,
那就买你的吧!”
地买下后,他带着弟子们前往了解地形,
一下车,所有人的心就沉到谷底,
近看荒草掩径,远望坡高沟深,
这种地方,鬼都不会来。
他却对信徒们说:
“没关系,鬼不来,只要人来佛来就好。”
说完他没入密林,霎时不见身影,
直到两小时后才回来,
回来时,他对信徒们只说了一句话:
自古名刹古寺都在山上,
峨眉、五台、普陀、九华皆是如此,
我们得此机缘,何不接续传统,
在这荒山之上开创一座佛教大丛林?
他的言语豪气冲天,
激起了一片波澜壮阔,
道心与承担,凡人难及!
1967年正式台湾佛教弘扬的低迷期,
因为“总统”夫人宋美龄力主基督教,
所以很多公教人员在填写个人资料时,
都不敢承认自己是佛教徒。
就在这个众人都沉默的非常时期,
他却一不做,二不休,
将寺院定名为‘佛光山’,
希望‘佛光普照’,重振佛教。
1967年5月16日,佛光山开山奠基典礼,
随后,寺院开工了,但他却身无分文,
于是他带领弟子和义工,
开始回收塑料瓶、旧报纸、铜线,
每筹到一笔款,就开一段工。
夏天经常大雨倾盆,
他就经常和豪雨搏斗,当洪水暴发,
他总是率先领众搬沙包,甚至运棉被,
可以说佛光山的建成是,
一步道路一脚印,一寸建设一寸血。
1971年,佛光山大悲殿落成,
佛像开光那天,参加典礼者超过十万人,
随后佛光山出台宗务委员会组织章程,
成为有制度有组织的现代教团。
随后便越建越大、越建越好,
如今的佛光山,不仅是台湾最大的佛教道场,
更是亚洲第一大佛教胜地。
佛光山是以他身先士卒的精神,
全山齐心齐力,
才逐渐显现了如今庄严的样貌,
比较如今佛光山的规模,
在短短数十年间所创建的格局,
许多历经百年建设的苦刹也为之逊色。
佛光山创建后,他为地方修桥铺路,
兴学教化,慈善救济,
他为大众演说生活化的佛法,
他将佛教带入国际化的境地。
他秉承佛教的慈悲精神,
愿以拔苦与乐之心,
利益普天下的苍生,
他以平等恭敬之行,
接引十方信众,
他关怀国事,直陈建言,
信徒来山,他以礼相待,
政要访问,他竭诚欢迎。
他把佛光山作为实验之地,
开创人间佛教、生活佛教。
他提出了一系列著名论断:
佛教衰微,是因为过分急于出世解脱,
致使世人以为佛教是消极厌世的。
但如果和人间实际生活脱了节,
国家不爱、父母不孝、族友不亲,
又怎能存容于天地社会之中呢
所以,佛光人要先入世后出世。
先有入世的事业,
然后再求出世的依归。
佛教受社会最大的误解,
是度死人的宗教,专为人死后诵经超渡。
他说:我不反对功德佛事,
但生者比死者更需要佛教。
所以,佛光人要先度生后度死。
学佛出家的目的固然是了解脱生死,
但开口闭口‘我喜欢清净’‘我要入山修行,
却是好高骛远、不切实际。
学佛要先办好生活上的资粮,
才能再谈脱离生死轮回。
所以,佛光人要学会先生活、后生死。
他提出了佛光山四大信条:
给人信心, 给人欢喜,
给人方便, 给人希望。
他又推出了佛光山“四大宗旨”:
第一:以文化弘扬佛法。
创办通讯社、出版社、
电视台、图使馆等,以文化弘扬佛法。
第二:以教育培养人才。
在世界各地创建佛学院、
小学、中学、大学等,以教育培养人才。
第三:以慈善福利社会。
创建育幼院、医院、慈悲基金会等,
以慈善福利社会。
第四:以共修净化人心。
在世界各地创建道场,
让各地信众有依止处所,以共修净化人心。
随后的50年,他率领弟子和信徒,
在全球各地创建了,
近300个道场、16所佛学院、
23间美术馆、26个图书馆、
5所大学、100多所中小学……
佛光会在70多个国家,
有170多个协会,会员500万。
在美国创办的西来大学
他竭尽所能和世界五大洲的弟子,
共创佛法的桃花源,
千树万树桃花开,千秋万世满人间,
以佛法为根,以慈悲智慧为种籽,
使众生根茎相连,
他说:只有这样绍隆佛种、
不惜身命、前仆后继,
不断开花结果,真理的光明,
才能延伸到永久的未来,
妙谛的影响才能扩展到三千世间。
佛光山的清晨
几十年来,他从来不懂拒绝,
每次都只会点头说“好”。
这一声好,不知让他吃了多少苦头。
有一回,他去外地讲经,
天气突然变冷,弟子为他买了件毛衣,
他连说:“厚的衣服真好!”
他本是赞美弟子的用心体贴,
没想到让大家误以为他喜欢穿厚衣服,
天气转热,弟子们也依旧为他准备厚衣,
甚至特地为他订制厚的长衫大袍,
可他向来不忍拂逆别人的好意,
因此只有默默忍受汗流浃背之苦。
1991年,他跌断了腿,
这个弟子拿来这种药,
那个弟子拿来那种药,
为了圆满大家好意,
他把两种药都吃下去。
而他的腿之所以会摔断,
也是因为在盥洗时听到了电话铃声,
为怕对方着急,便赶紧从浴室冲出来,
结果不慎滑倒,跌断了腿。
许多人都笑他傻,
他却说:
因为我这一声‘好’,
休却了多少麻烦,
给予了多少欢喜,
泯除了多少代沟。
他认为自己一生惟一的办法、
惟一的力量,就是忍耐。
他忍了一生,
却唤醒了多少迷惘众生,
成就了多少法身慧命。
有一次办夏令营,来了好多学生,
突然水管坏了停水,
他就守着工人修理。
到了下班时间,工人不肯再修,
回家了,他却还在水管旁守着,
他说恨不得自己的血液能变成水流入水管。
有一次来了十几万信众,
住不下,他知道了,
把房间让给了客人,说自己晚上有事,
其实他一个人躲在佛学院的阳台上,
坐了整整一个晚上。
1992年,他受邀去拉达克弘法,
当天数百位儿童顶着烈日夹道欢迎。
两小时法会结束,他出来时,
发现儿童居然还站在原地,合掌恭送。
他的眼睛一下红了,对弟子说:
快送给他们一些纪念品。
弟子回答:师父,纪念品都发完了。
于是,他立即掏衣袋、翻皮包,
将随身钢笔、手珠、菩萨项链等,
全都送给了孩子们
......
他一生不曾说“爱”,
但他所做的一切事情,
都包含着满满的爱意。
1985年9月22日,
是佛教史上重要的一天,
他传灯给心平和尚,宣布退位。
他讲了一段动人的话:
佛光山如果要说是我的,
就是属于我的,
因为大自然的一切,
小如花草清风,大到山河大地,
如果你认为是你的,它就是你的了。
佛光山,如果要说不是属于我的,
就不是属于我的,
因为不要说佛光山这么大的园林,
不能为个拥人,即使是自己的身体,
也不是自己所拥有的。
然后他传立给首座弟子,
一身袈裟,飘然离山,
弟子们流泪跪送大师。
对佛光山的弟子,大师退位是预料中事,
因为师父一生都在追求寺院的,
民主化、现代化、制度化,
这正是师父行动来实践自己的信念。
如今,他眼睛几乎看不清,
腿脚也不方便,
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是苦。
眼睛模糊以后不能看书,
他就开始写“一笔字”。
10多年来,“一笔字”到各处展出,
不断被人买走,
所得全部捐给了公益信托,
星云大师教育基金。
他幽默地说:
“我就像老母鸡,天天生蛋,
生下来就被拿走了,
我只有叫几声‘咯咯咯’。
当佛光山日渐兴旺,
走上了“国际化”道路时,
他却想到的是“回归”。
他说:世界佛教需要本土化,
推动佛教本土化
成为我人生的另一个关键时刻,
也是我晚年的最大愿望,
而中国佛教的“本土”,
毫无疑问在大陆。
他一生什么事情都能放得下,
可晚年,唯独对于海峡两岸的情况,
怎么也放不下,
他那么的希望能在有生之年,
看到两岸统一:
“两岸同源同种,本就是一家人,
应该以团结合作的心态,好好交流相处,
振兴中华文化在世界的影响力。”
1951年,他在台湾新竹青草湖畔,
创作了这首名为《星云》的诗:
夜晚,我爱天空点点明星,
白天,我爱天空飘飘白云,
无论什么夜晚,天空都会出现了星,
无论什么白天,天空总会飘浮着云。
星不怕黑暗,云不怕天阴;
点点的星,扩大了人生。
片片的云,象征着自由
……
回首自己一生,他感叹:
真像是夜晚的星星,
光芒虽然弱小,但总是努力地在闪耀;
又像天上的白云,尽管飘浮不定,
但是在无限的时空中,
一颗颗星星,一片片白云,
所结合起来的星云,
却能够超越时空,亘古长存。
唐代的鉴真大师,
把中国佛教传到日本,
为法操劳而双目失明,
被尊为“盲圣”。
而星云大师把汉传佛教传到全世界,
实现了“佛光普照三千界,
法水长流五大洲”的弘愿。
他的双目现已近乎失明,
却仍然为法忘躯,
不遗余力,燃烧着自己。
星云,
不是在热闹辉煌之处,
而是在细腻幽微之处。
星云,
不是在五光十风之地,
而是在繁华落尽之地。
星云,
不是在政商云集之所,
而是在平淡天真之所。
忍人所不能忍,
故能成人所不能成。
大师的舍得、惜福、慈悲、智慧,
是全球华人的生命典范!
今天8月19日,
是星云大师90岁寿辰,
智者乐,仁者寿,
我们祝福这位人间大师,
生日快乐,健康长寿!
我是并蒂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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